《虚拟的实在(1)》——为什么需要场?
By 苏剑林 | 2013-05-24 | 40816位读者 | 引用这段时间我接触的物理学都是场论,从各种方面为广义相对论奠基。自我感觉,我的数学基础还算可以的,但是物理“底蕴”就不够了,通常是能够把物理理论的数学描述看懂,但是对每一步的物理基础和来源却不甚了解,真是“数学有余而物理不足”呀。陶醉在场论的海洋一段时间之后,对场论也有了个大概的印象。但是有一个最基础的问题,直到今天我才算是得到了比较满意的解答——为什么要引入场?
在传统的牛顿力学中并没有“场”这一概念,比如天体力学我们只需要考虑天体之间的相互作用力就可以完美解决很多问题,根本不需要场。估计广大读者首次接触到“场”的概念是在高中学习电学的时候,那时教科书给我们带来了电场、场线等诸多诡异的概念。事实上就是如此,可以这样说,历史上“场”是为了电磁学而诞生的——法拉第首次引入的场线具有独特的魅力。
【理解黎曼几何】4. 联络和协变导数
By 苏剑林 | 2016-10-16 | 84249位读者 | 引用向量与联络
当我们在我们的位置建立起自己的坐标系后,我们就可以做很多测量,测量的结果可能是一个标量,比如温度、质量,这些量不管你用什么坐标系,它都是一样的。当然,有时候我们会测量向量,比如速度、加速度、力等,这些量都是客观实体,但因为测量结果是用坐标的分量表示的,所以如果换一个坐标,它的分量就完全不一样了。
假如所有的位置都使用同样的坐标,那自然就没有什么争议了,然而我们前面已经反复强调,不同位置的人可能出于各种原因,使用了不同的坐标系,因此,当我们写出一个向量$A^{\mu}$时,严格来讲应该还要注明是在$\boldsymbol{x}$位置测量的:$A^{\mu}(\boldsymbol{x})$,只有不引起歧义的情况下,我们才能省略它。
到这里,我们已经能够进行一些计算,比如$A^{\mu}$是在$\boldsymbol{x}$处测量的,而$\boldsymbol{x}$处的模长计算公式为$ds^2 = g_{\mu\nu} dx^{\mu} dx^{\nu}$,因此,$A^{\mu}$的模长为$\sqrt{g_{\mu\nu} A^{\mu}A^{\nu}}$,它是一个客观实体。
【理解黎曼几何】3. 测地线
By 苏剑林 | 2016-10-15 | 57241位读者 | 引用测地线
黎曼度量应该是不难理解的,在微分几何的教材中,我们就已经学习过曲面的“第一基本形式”了,事实上两者是同样的东西,只不过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微分几何是把曲面看成是三维空间中的二维子集,而黎曼几何则是从二维曲面本身内蕴地研究几何问题。
几何关心什么问题呢?事实上,几何关心的是与变换无关的“客观实体”(或者说是在变换之下不变的东西),这也是几何的定义。根据Klein提出的《埃尔朗根纲领》,几何就是研究在某种变换(群)下的不变性质的学科。如果把变换局限为刚性变换(平移、旋转、反射),那么就是欧式几何;如果变换为一般的线性变换,那就是仿射几何。而黎曼几何关心的是与一切坐标都无关的客观实体。比如说,我有一个向量,方向和大小都确定了,在直角坐标系是$(1, 1)$,在极坐标系是$(\sqrt{2}, \pi/4)$,虽然两个坐标系下的分量不同,但它们都是指代同一个向量。也就是说向量本身是客观存在的实体,跟所使用的坐标无关。从代数层面看,就是只要能够通过某种坐标变换相互得到的,我们就认为它们是同一个东西。
因此,在学习黎曼几何时,往“客观实体”方向思考,总是有益的。
有了度规,可以很自然地引入“测地线”这一实体。狭义来看,它就是两点间的最短线——是平直空间的直线段概念的推广(实际的测地线不一定是最短的,但我们先不纠结细节,而且这不妨碍我们理解它,因为测地线至少是局部最短的)。不难想到,只要两点确定了,那么不管使用什么坐标,两点间的最短线就已经确定了,因此这显然是一个客观实体。有一个简单的类比,就是不管怎么坐标变换,一个函数$f(x)$的图像极值点总是确定的——不管你变还是不变,它就在那儿,不偏不倚。
级联抑制:提升GAN表现的一种简单有效的方法
By 苏剑林 | 2019-12-01 | 34482位读者 | 引用昨天刷arxiv时发现了一篇来自星星韩国的论文,名字很直白,就叫做《A Simple yet Effective Way for Improving the Performance of GANs》。打开一看,发现内容也很简练,就是提出了一种加强GAN的判别器的方法,能让GAN的生成指标有一定的提升。
作者把这个方法叫做Cascading Rejection,我不知道咋翻译,扔到百度翻译里边显示“级联抑制”,想想看好像是有这么点味道,就暂时这样叫着了。介绍这个方法倒不是因为它有多强大,而是觉得它的几何意义很有趣,而且似乎有一定的启发性。
正交分解
GAN的判别器一般是经过多层卷积后,通过flatten或pool得到一个固定长度的向量$\boldsymbol{v}$,然后再与一个权重向量$\boldsymbol{w}$做内积,得到一个标量打分(先不考虑偏置项和激活函数等末节):
\begin{equation}D(\boldsymbol{x})=\langle \boldsymbol{v},\boldsymbol{w}\rangle\end{equation}
也就是说,用$\boldsymbol{v}$作为输入图片的表征,然后通过$\boldsymbol{v}$和$\boldsymbol{w}$的内积大小来判断出这个图片的“真”的程度。
BERT-of-Theseus:基于模块替换的模型压缩方法
By 苏剑林 | 2020-07-17 | 94790位读者 | 引用最近了解到一种称为“BERT-of-Theseus”的BERT模型压缩方法,来自论文《BERT-of-Theseus: Compressing BERT by Progressive Module Replacing》。这是一种以“可替换性”为出发点所构建的模型压缩方案,相比常规的剪枝、蒸馏等手段,它整个流程显得更为优雅、简洁。本文将对该方法做一个简要的介绍,给出一个基于bert4keras的实现,并验证它的有效性。
模型压缩
首先,我们简要介绍一下模型压缩。不过由于笔者并非专门做模型压缩的,也没有经过特别系统的调研,所以该介绍可能显得不专业,请读者理解。
最新调查解“毒”珠江:工业水污染触目惊心!
By 苏剑林 | 2009-10-30 | 22043位读者 | 引用文本情感分类(一):传统模型
By 苏剑林 | 2015-06-22 | 230431位读者 | 引用前言:四五月份的时候,我参加了两个数据挖掘相关的竞赛,分别是物电学院举办的“亮剑杯”,以及第三届 “泰迪杯”全国大学生数据挖掘竞赛。很碰巧的是,两个比赛中,都有一题主要涉及到中文情感分类工作。在做“亮剑杯”的时候,由于我还是初涉,水平有限,仅仅是基于传统的思路实现了一个简单的文本情感分类模型。而在后续的“泰迪杯”中,由于学习的深入,我已经基本了解深度学习的思想,并且用深度学习的算法实现了文本情感分类模型。因此,我打算将两个不同的模型都放到博客中,供读者参考。刚入门的读者,可以从中比较两者的不同,并且了解相关思路。高手请一笑置之。
基于情感词典
从Boosting学习到神经网络:看山是山?
By 苏剑林 | 2016-07-01 | 67136位读者 | 引用前段时间在潮州给韩师的同学讲文本挖掘之余,涉猎到了Boosting学习算法,并且做了一番头脑风暴,最后把Boosting学习算法的一些本质特征思考清楚了,而且得到一些意外的结果,比如说AdaBoost算法的一些理论证明也可以用来解释神经网络模型这么强大。
AdaBoost算法
Boosting学习,属于组合模型的范畴,当然,与其说它是一个算法,倒不如说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思路。以有监督的分类问题为例,它说的是可以把弱的分类器(只要准确率严格大于随机分类器)通过某种方式组合起来,就可以得到一个很优秀的分类器(理论上准确率可以100%)。AdaBoost算法是Boosting算法的一个例子,由Schapire在1996年提出,它构造了一种Boosting学习的明确的方案,并且从理论上给出了关于错误率的证明。
以二分类问题为例子,假设我们有一批样本$\{x_i,y_i\},i=1,2,\dots,n$,其中$x_i$是样本数据,有可能是多维度的输入,$y_i\in\{1,-1\}$为样本标签,这里用1和-1来描述样本标签而不是之前惯用的1和0,只是为了后面证明上的方便,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接着假设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弱分类器$G(x)$,比如逻辑回归、SVM、决策树等,对分类器的唯一要求是它的准确率要严格大于随机(在二分类问题中就是要严格大于0.5),所谓严格大于,就是存在一个大于0的常数$\epsilon$,每次的准确率都不低于$\frac{1}{2}+\epsil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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