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科学》:超越费曼图
By 苏剑林 | 2012-11-26 | 19443位读者 | 引用虽然文章的大部分内容我都还无法弄懂,但是这里边讲述的振奋人心的内容让我决定把它转载过来。文章说,将大自然的各种力统一起来,或许没有物理学家原来所想的那么困难。
撰文∕ 伯尔尼(Zvi Bern)、狄克森(Lance J. Dixon)寇索尔(David A. Kosower)
翻译∕ 高涌泉(台湾大学物理系教授)
提供/ 科学人(Scientific American繁体中文版)
重点提要
物理学家对于粒子碰撞的了解,最近经历了一场宁静革命。知名物理学家费曼所引入的观念对于很多应用而言已到达极限。作者与合作者已经发展出新的方法。
物理学家利用新方法,可以更可靠地描述在大强子对撞机(LHC)那种极端条件下普通粒子的行为,这将帮助实验学家寻找新粒子与新作用力。
新方法还有更为深刻的应用:它让一种于1980年代被物理学家放弃的统一理论有了新生命,重力看起来像是双份的强核力一起作用。
春天某个晴朗的日子,本文作者狄克森从英国伦敦地铁的茂恩都站进入地铁,想前往希斯洛机场。伦敦地铁每天有300万名乘客,他瞧着其中一位陌生人,无聊地想着:这位老兄会从温布尔登站离开地铁的机率有多大?由于此人可能搭上任何一条地铁路线,所以该如何推算这个机率呢?他想了一会,领悟到这个问题其实跟粒子物理学家所面对的麻烦很像,那就是该如何预测现代高能实验中粒子碰撞的后果。
欧洲核子研究组织(CERN)的大强子对撞机(LHC)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探索实验;它让质子以近乎光速前进并相撞,然后研究碰撞后的碎片。我们知道建造对撞机及侦测器得用上最尖端的技术,然而较不为人知的是,解释侦测器的发现同样也是极为困难的挑战。乍看之下,它不应该那么困难才对,因为基本粒子的标准模型早已确立,理论学家也一直用此模型来预测实验的结果,而且理论预测所依赖的是著名物理学家费曼(Richard P. Feynman)早在60多年前就发展出来的计算技巧,每位粒子物理学家在研究生阶段都学过费曼的技巧;关于粒子物理的每本科普书、每篇科普文章,也都借用了费曼的概念。
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初探
By 苏剑林 | 2012-10-16 | 33781位读者 | 引用=====大学学习=====
上大学已经一个多月了,除去军训的两周和国庆放假的一周,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周上课了。我是数学专业的,由于是那个勷勤创新班,它希望我们都向研究型数学的方向发展,所以给我们“更多的自由研究时间”,所以课程比一般的班还少一点。由于高中已经对高等数学有个大概的了解,所以一开始让很多同学都喊苦的数学分析、解析几何于我而言都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但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讲,我感觉我学得快的原因,倒不全是以前的积累,而是因为个人的学习方式。我不喜欢跟着老师的步伐走,我喜欢而且需要深入地思考和理解一个问题,希冀达到一理通百理明的效果,而不是做完一题紧接着下一题。因为我认为这种竞赛式的学习不能给我们带来实质性的进步,而且有可能抹杀了我们的创造力。
没有应用的数学是很枯燥乏味的,数学不能脱离物理、化学等领域。当然“应用”这个词有很广泛的意思,它不一定在实际生活中起到了立竿见影的作用,而是所有在非数学领域中体现了数学之美的例子都可以叫做数学应用,或者有趣的数学。所以,在经历了一两周纯粹地研究数学之后,我感觉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与其零散地涉猎各个方面的知识,倒不如现在开始就系统地学习一些学科以外的科学知识。于是,我决定重拾高中还没有完成的事情——学习相对论和量子力学——所谓现代物理的两大支柱。
行星密度与其公转周期(更新)
By 苏剑林 | 2012-10-24 | 24153位读者 | 引用===我与《天文爱好者》不得不说的故事===
去年在订阅2012年的《天文爱好者》时,考虑到之后就要上大学了,所以只是订了半年,因此过了今年六月我就没有看新的《天文爱好者》了。暑假的两个月,还有九月、十月,将近四个月没有看它了,我本以为我已经适应了没有天爱的日子。
大概一个星期前,我在天爱的淘宝网重新买了最近四个月的《天文爱好者》,18日下午,我再见了它。那天晚上,我突然觉得很感动,有种感慨万千的感觉。虽然这么久没有看了,但是再看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温馨。我原来觉得天文只是我的一个业余兴趣,如同生物化学那样,但在那瞬间我明白了我真的爱着天文,而且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并不能减少我的爱!在那时,我决定了,我一定要从事天文相关专业——虽然我只是一个数学系学生!
==========行星周期下限==========
(2012.10.25:zwhzjh提出攝动力公式有错误,修正了攝动力的计算公式,之前写少了一个因子2,还有在最后的实际检验时,为了追求结果的合理性,忽略了方法的科学性,现在已经进行了修正,欢迎各位提更多意见。)
本文要探讨的东西是我在阅读《天文爱好者》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在发现系外行星以前,人们通常都认为像木星这样的气态巨行星,公转周期都应该在十年以上。因此当瑞士天文学家米歇尔·迈耶和迪戴尔·邱洛兹发现第一颗系外行星时,他们简直无法确信自己的发现,因为这颗类木行星的公转周期只有短短的4.2天!但是经过确认,这的确是一颗系外行星,颠覆了过去的看法。我饶有兴致地研究下去,企图推导出某一密度行星的公转周期下限。
各位读者不妨先估计一下,它会与什么物理量有关?行星质量?母星质量?还是...?
《新理解矩阵1》:矩阵是什么?
By 苏剑林 | 2012-10-29 | 74668位读者 | 引用前边我承诺过会写一些关于自己对矩阵的理解。其实孟岩在《理解矩阵》这三篇文章中,已经用一种很直观的方法告诉了我们有关矩阵以及线性代数的一些性质和思想。而我对矩阵的理解,大多数也是来源于他的文章。当然,为了更好地理解线性代数,我还阅读了很多相关书籍,以求得到一种符合直觉的理解方式。孟岩的blog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在此谨引用他的标题,来叙述我对矩阵的理解。
当然,我不打算追求那些空间、算子那些高抽象性的问题,我只是想发表一下自己对线性代数中一些常用工具的看法,比如说矩阵、行列式等。同时,文章命名为“理解矩阵”,也就是说这不是矩阵入门教程,而是与已经有一定的线性代数基础的读者一起探讨关于矩阵的其他理解方式,仅此而已。我估计基本上学过线性代数的读者都能够读懂这篇文章。
首先,我们不禁要追溯一个本源问题:矩阵是什么?
《新理解矩阵2》:矩阵是什么?
By 苏剑林 | 2012-10-31 | 37087位读者 | 引用上一篇文章中我从纯代数运算的角度来讲述了我对矩阵的一个理解,可以看到,我们赋予了矩阵相应的运算法则,它就在代数、分析等领域显示出了巨大作用。但是纯粹的代数是不足够的,要想更加完美,最好是找到相应的几何对象能够与之对应,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直观地理解它,以达到得心应手的效果。
几何理解
我假设读者已经看过孟岩的《理解矩阵》三篇文章,所以更多的细节我就不重复了。我们知道,矩阵A
$$\begin{pmatrix}a_{11} & a_{12} \\ a_{21} & a_{22}\end{pmatrix}$$
事实上由两个向量$[a_{11},a_{21}]^T$和$[a_{12},a_{22}]^T$(这里的向量都是列向量)组成,它描述了一个平面(仿射)坐标系。换句话说,这两个向量其实是这个坐标系的两个基,而运算$y=Ax$则是告诉我们,在$A$这个坐标系下的x向量,在$I$坐标系下是怎样的。这里的$I$坐标系就是我们最常用的直角坐标系,也就是说,任何向量(包括矩阵里边的向量),只要它前面没有矩阵作用于它,那么它都是在直角坐标系下度量出来的。
《新理解矩阵3》:行列式的点滴
By 苏剑林 | 2012-11-04 | 40900位读者 | 引用本文的最新版本位于:http://kexue.fm/archives/2208/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科学空间版的理解矩阵已经来到了BoJone认为是最激动人心的部分了,那就是关于行列式的叙述。这部分内容没有在孟岩的文章中被谈及到,是我自己结合了一些书籍和网络资源而得出的一些看法。其中最主要的书籍是《数学桥》,而追本溯源,促进我研究这方面的内容的是matrix67的那篇《教材应该怎么写》。本文包含了相当多的直观理解内容,在我看来,这部分内容也许不是正统的观点,但是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能够促进我们对线性代数的理解。
大多数线性代数引入行列式的方式都是通过讲解线性方程组的,这种方式能够让学生很快地掌握它的计算,以及给出了一个最实际的应用(就是解方程组啦)。但是这很容易让读者走进一个误区,让他们认为线性代数就是研究解方程组的。这样并不能让读者真正理解到它的本质,而只有当我们对它有了一个直观熟练的感觉,我们才能很好地运用它。
行列式的出现其实是为了判断一个矩阵是否可逆的,它通过某些方式构造出一个“相对简单”的函数来达到这个目的,这个函数就是矩阵的行列式。让我们来反思一下,矩阵可逆意味着什么呢?之前已经提到过,矩阵是从一个点到另外一个点的变换,那么逆矩阵很显然就是为了把它变换回来。我们还说过,“运动是相对的”,点的变换又可以用坐标系的变换来实现。但是,按照我们的直觉,不同的坐标系除了有那些运算上的复杂度不同(比如一般的仿射坐标系计算点积比直角坐标系复杂)之外,不应该有其他的不同了,用物理的语言说,就是一切坐标系都是平权的。那么给出一个坐标系,可以自然地变换到另外一个坐标系,也可以自然地将它变换回来。既然矩阵是这种坐标系的一个描述,那么矩阵不可逆的唯一可能性就是:
这个$n$阶矩阵的$n$个列向量根本就构不成一个$n$维空间的坐标系。
王骁威:勇敢的追梦者
By 苏剑林 | 2012-11-06 | 40501位读者 | 引用破解数学猜想
今天在看《广州日报》时,偶然发现了一个不曾听闻的名字——王骁威。
他,跟我一样是一个90后,是韶关学院的大四学生,而现在,他多了一点名头:“仅用1表示数问题中的素数猜想”这一难题的破解者。
“仅用1表示数问题中的素数猜想”出现在加拿大数学家Richard K·Guy的著作《数论中未解决的问题》中,是上世纪50年代,加拿大数学家Richard K·Guy提出一个数论猜想:对于给定的素数p,$f(p)=f(p-1)+1$是否能成立。其中,“仅用1表示数”指的是只用1通过加法和乘法以及括号来表示自然数,对于给定的自然数n,用1来表示时,1的最少个数记为$f(n)$。据说在之前就有诸多数学家论证过,在3亿之前的素数里,上述猜想是成立的。
但是王骁威通过举出反例证否了这个命题,他指出p=353942783时这个公式并不成立。他是经过四个月的钻研,王骁威运用集合论的运算、分析、优化,才成功发现这个猜想的反例的。发现反例之后,王骁威陷入兴奋,把整理成的报告寄给国内几家杂志社,结果却令他失望,几家杂志社对他的论文均不感兴趣。“我也怀疑过自己的努力是否值得,但对数学的强烈兴趣让我坚持下来。”王骁威说自己将论文译成英文,英文名为《A counterexample to the prime conjecture of expressing numbers using just ones》(中文名为《仅用1表示数中素数猜想的一个反例》),投往全球最权威的数论杂志———美国艾斯维尔出版社的《Journal of Number Theory》(数论杂志),国外专家的青睐终于让他收获成功的喜悦,论文发表在杂志第133期(明年二月)上。数学大师丘成桐也通过邮件与王骁威交流,并对他表示肯定。
《新理解矩阵4》:相似矩阵的那些事儿
By 苏剑林 | 2012-11-11 | 54251位读者 | 引用这篇文章估计是这个系列最后一篇了,也许以后会继续谈到线性代数,但是将会独立开来讲述。本文主要讲的是相似矩阵的一些事情,本文的观点很是粗糙,自己感觉都有点模糊,因此请读者细细阅读。在孟岩的文章里头,它对矩阵及其相似有了一个非常精彩的描述:
“矩阵是线性空间中的线性变换的一个描述。在一个线性空间中,只要我们选定一组基,那么对于任何一个线性变换,都能够用一个确定的矩阵来加以描述。”
同样的,对于一个线性变换,只要你选定一组基,那么就可以找到一个矩阵来描述这个线性变换。换一组基,就得到一个不同的矩阵。所有这些矩阵都是这同一个线性变换的描述,但又都不是线性变换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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